「盛 寒 深。」

孟初夏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逼出來的盛寒深的名字,她永遠都無法想象的到,終有一天自己和盛寒深會走到今天這一步。

「孟初夏,這是你逼我的。」

終於盛寒深轉過了頭來,眸子一片陰冷,垂眸緊盯着孟初夏。一字一句,像是無比鋒利的匕首,一下一下的劃在孟初夏的心上,每一下都皮開肉綻,每一下都鮮血淋漓。

孟初夏緊緊的靠着身後的床頭,才足以支撐自己的整個身體,她面容蒼白,毫無一絲血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