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席卿川怎麼走了?」喬薏不知道從哪裡搞來藥箱:「簫詩這娘們下手可真重,你怎麼也不知道躲着一點?」

「我也不知道他怎麼走了。」我嘆了口氣,在沙發上坐下來:「喬薏,你說我這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呢?」

「一半一半吧,」她認真地給我上了藥:「你想啊,如果席卿川心裡沒你的話,怎麼會突然跑來?但是他那麼傲嬌的一個人,總得讓人家耍耍性格吧,而且你這個戲演的太也太流於表面了,你一點都不走心。」

「時間這麼倉促,你讓我怎麼走心?」何以解憂,唯有杜康。

我端起喬薏的酒杯就要喝,喬薏拿走我手裡的酒杯:「臉都腫了,別喝了。席卿川說的是,你這場戲你壓根就沒有計算成本,把自己搭進去了不說,演出效果也不怎麼樣,都沒把席卿川給留下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