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向很瞧不起那種在背後說人長短的人,但是我很慫,我沒有勇氣推開門當面指責他們。

或者如果這件事情換做是簫詩的話,她很可能會直接站在她們面前。冷冷地看着她們,直到她們落荒而逃。

可惜,我不是簫詩。

可惜,我卻那麼慫,我一直龜縮在廁所的隔間裡,直到那幾個嘰嘰喳喳的女人講完了八卦從洗手間裡面離開,我才打開門走出去。

真的很不巧,我在洗手間的門口碰到了簫凌凌,我碰到她其實沒什麼好奇怪,今天簫詩任職,簫凌凌肯定會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