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才懶得費這種口舌,曉得你這個人是最倔的,決定好的事誰說的不好使。」

你不是來勸我的?」

倪一舟攤攤手:「勸你好使嗎?」

我搖頭。

「那不就是了,」他笑着:「勸你沒有用何必要勸,我知道你是對你管理公司感到一股無力感,也覺得蕭氏有沒有你意義都不大,是不是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