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會結束之後司機還沒來,我喝到酩酊大醉,記憶變成了碎片,使勁拼湊都不一定能拼的起來。

那個會場離市區很遠,如果沒有車的話要走很久才能到市區。

我記得我和席卿川倆人是沿着空無一人的大路往市區走的,我走一路吐一路,跟灑水車一樣。

吐完了胃裡空了,腦袋好像清醒了一點。

最近我醉的次數很頻繁,越來越不像我自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