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不困麼?」我真的很好奇,他明明睡得比我還少,昨晚開了整夜的會都沒睡,早上又去席氏,中午我們還一起吃飯,下午他有會也不可能睡覺,所以他根本沒有睡覺的時間。

「困啊,但是畫還是要畫。」

他真是變態的緊。

他坐在靠窗的單人沙發里,擺了一個姿勢:「這樣可以麼?」

他就是脫光了都是帥的,我強打精神坐在畫板前點點頭:「嗯,可以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