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接完了海律師的電話,回頭去看席卿川。

他面無表情的,像戴了一張面具。

我跟他說:「就算我願意把股份給你現在也不行了,我被繼母告上了法庭,我的遺產被凍結了。」

說這話的時候,我特別淡定,還有種竊喜,至少目前我的股份席卿川打不了主意。

席卿川看也沒看我一眼,眼睛盯着電腦冷悠悠地開口:「也就是說,你現在已經沒有半點利用價值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