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量着哥哥的神色,楚婧眨眨眼,「哥,咱們組織裡面槍法好的也不少,雖然可能真不如那個叫秦羽的女人那麼神,但我覺得吧你也沒必要這麼大費周章的,差不多就行了,槍法主要得我自己練。」

「不行,」楚曜面色陰沉,「非她不可。」

「你這個非她不可,到底是說的我非她不可,還是你自己非她不可啊?」

楚婧刻意將尾音拉的很長,一句『非她不可』在屋子裡迴蕩。

「哥,你還記得媽過世前說過,人這輩子最怕的就是連自己都認不清楚自己的心意,活的渾渾噩噩,等到明白過來的時候,一切都晚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