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清歡原本還笑着，聽到『韓傾城』三個字的時候笑意有些凝固。

韓傾城？傾城？

照片上的小姑娘的確是五歲的樣子，一頭溫順的長髮披在肩頭，身上穿着黑色的赫本裙和小皮鞋，小小年紀卻是一副淡漠涼薄的眼神。

葉清歡皺了皺眉，她忽然覺得韓東旭有點眼熟。

韓東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