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清歡一直覺得宮川有些遲鈍,和秦羽難分伯仲的那種遲鈍,也許一直到現在他也不知道秦羽曾經對他的好感,雖說如今逝者已矣沒什麼好說的了,可是她就是替秦羽難受。

她還那麼年輕,經歷過最殘酷的事情,卻沒經歷過最平凡的人生。

「你問。」宮川的神色很從容,仿佛知道她要問什麼似的。

猶豫了很久,

「算了,不問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