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羽站在桌子跟前,神色黯淡,但是目光真誠,

「真的,我發誓,清歡,算是我求你,你體諒一下隊長不要跟他慪氣,他這些年在軍區不容易,對人有所防備也是自保。」

她說邵允琛並非是讓她監控自己的生活,說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考慮,說只有剛出獄那會兒問過一些獄中的事情,還說自打他們從邵家搬出來之後,就再也沒問過任何事。

這個說辭聽起來很動人。

可葉清歡卻和她不在一個思維平面上,因為慕晚的事情,她已經敏感過度,再加上現在孩子的問題,幾乎無法再分心去體諒任何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