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南三言兩語,將局面幾乎全部顛倒過來。

葉清歡的後背上沁出一層薄薄的冷汗來。

「你胡說八道什麼呢?」關卿卿適時地插話進來,瞪了司南一眼,沒好氣道,「你那腹黑學能不能用在正經地方,一天到晚懷疑這個懷疑那個的,你以為自己是福爾摩斯啊?」

「不是腹黑學,是厚黑學。」

「我管你什麼學,反正是黑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