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舊的房子,隔音很不好,身在臥室里的芳柔將一切聽得清清楚楚。

一時間,心底百般不是滋味。

倚靠在床頭,偏着頭看着窗外,芳柔只覺得心情沉重,壓抑。  

她感動於戚言商的好,也很清楚自己配不上他。

一個不乾淨的女人,怎麼有資格站在戚言商身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