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說你要喝水 ,讓我給你倒水,我遞給你,你自己澆在臉上的,跟我有什麼關係。」

芳柔有些委屈的撇了撇嘴,白了他一眼。

只覺得戚言商酒醒的是不是太快了點?

「我?自己?」

戚言商攥着手裡的杯子,又看着地上的那一灘嘔吐物,擰了擰眉,當即將被子裡最後一丟丟的水喝了,然後放下杯子,躺在沙發上又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