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淺雖然昏迷,可渾身的痛感已經讓她失去了控制,緊緊地咬住薄夜的手,不過片刻間嘴巴里就沁入了殷紅鮮血,散發着濃濃的血腥味兒。

血跡順着慕淺的嘴角溢出,蜿蜒而下,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,暈染出一朵妖冶紅梅。

薄夜眉心緊擰,疼的緊咬牙關,就連被咬住的手都緊緊地攥着,任由慕淺咬住他手掌的邊緣。

那種痛宛如被撕裂一般,蝕骨鑽心。

但薄夜什麼都沒有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