芳柔抬手撩了撩鬢角的髮絲,長舒一口氣,冒着淡淡熱氣的氣息朦朧了面前的窗戶。

「戚言商,我能不能最後懇求你一次,放了我跟孩子?」

孩子就是她的命,如果孩子沒有了,對她來說就是致命的毀滅,會讓她覺得生命陷入黑暗,一無所有。

抱着他的戚言商鬆開了手,煩躁的扶手撩了撩短髮,「半年來,我一直在逃避話題,可這話你已經問了無數次了。芳柔,你不覺得累嗎?」

「那你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