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揮了揮手,搖了搖頭,「沒,沒事,沒事。」

低頭看着地上,心思全然不在司靳言身上,腦海里一直迴蕩着司靳言剛才說的那一番話,無比的沉痛。

一個月,只有一個月?

雖然知道墨景琛的身體狀況撐不了多久,可沒有想到已經糟糕到了這個地步。

怪不得之前一直想要跟自己產生誤會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