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樺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,一拳頭砸在了牆壁上。

心情很不爽,又酸又痛。

如果他今晚不去,恐怕宋君傾必死無疑,一個人安靜的死在那裡,可謂淒涼。

醫生整整搶救了三個小時,這才腿軟的扶着牆壁出來。

「秦先生,宋先生的病很嚴重,而且看那樣子已經燒了三天了,我們只能儘量把燒退下,但是平常人發了三天的高燒,而且是四十度的高燒,恐怕腦子會受到影響,所以我們也不敢保證......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