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眶紅了紅,狼狽的移開自己的目光。

坐在她對面的男人似乎覺得不忍心,將一張紙巾放在了她的手邊。

「想哭就哭吧。」

許沐恩搖頭,並不是想哭,只是失望。

她以為秦樺和其他的男人不一樣,以為他會始終專一,但是直到剛剛她才發現,其實他是一樣的,也許男人骨子裡的劣根性就是這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