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顯然沒有自己那麼幸運。

這棟房子裡空空蕩蕩的,沒有太多人生活的痕跡,冰箱裡又全是速食食品,可見他平時是怎麼生活的。

許沐恩嘆了口氣,伸手杵着自己的下巴,她居然在同情一個陌生的男人,真是不應該。

凌晨六點,外面泛起了魚肚白,男人的燒似乎退了,腹部的傷口也止住血。

許沐恩鬆了口氣,再三確定的將手放在了他的額頭上,確實已經退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