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該死!」

「這傢伙莫非真是鐵打的不成?」

「為什麼,我們怎麼也傷不到他。」

言不平老臉陰沉,豆大的汗水不住滑落。

同時,胸膛不住起伏,粗重的呼吸聲仿若風箱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