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初秋的風,裹挾着微微的涼意,拂過大地。

本來定好了六點的鬧鐘,但秋沐橙還是睡到了七點。

對秋沐橙而言,最痛苦的時間,莫不是早上起床的這段時間。

就仿若靈魂與肉體剝離一般,肉體已經起來了,但靈魂卻還在沉睡。

「老公,我好睏哦~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