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,當時杜濤和曲朝露都想要讓渡陰令認主,我就隨大流走了。」我隨口說,沒提關於我的渡陰令牌的任何異常。

許餘年臉色變了又變,問我:「認主之後,有什麼異常嗎?」

「你想要啥異常?」我雙手環胸,笑吟吟的問他。

他表情僵住,半晌反應過來,「看來你已經知道了。」

我點點頭,「算是知道一點,具體的你要是想說,我就聽着,你要是不想說,就別妨礙我睡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