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餘年沉默半晌,說:「滴血?」

「啥玩意兒?你可不可靠啊?」我一臉懷疑。

曲朝露是個行動派,直接把兜里的渡陰令牌掏出,毫不猶豫的拍在桌子上,劃破指尖,把血抹在上面。

血真的滲進了渡陰令牌里。

「這就行了?」曲朝露詫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