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田國強哭喪着臉說:「我真是沒辦法,小宇他是個癱子啊。」

我踢了他一腳,不想搭理他。

饒夜煬就跟在我身後,我看了他一眼,他似乎全程沒有插手的想法。

我想了很久,除了跟着寓言的夢走下去,也沒有其他的法子。

畢竟,我直到現在都沒想明白,寓言是想要讓替他報仇還是讓我看看他究竟是怎麼變成鬼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