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多虧是在杜濤家,所以他的房門沒有上鎖。

我攥着極陰木,悄無聲息的進屋,貼門站着,靜靜地看着他。

過了會,我突然發現一個問題,杜濤的房間竟然沒有窗簾。

白天中過招,他的臉色看着還有些蒼白,躺在床上,眉頭緊皺,睡得很不安穩。

屋裡突然叮的一聲,杜濤翻了個身,踢掉了身上的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