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話都沒說,直接衝上去,一腳踢在他的腿窩,血線勒住他的脖子。

從兜里掏出張符紙拍在他的嘴上,然後把他拖進祠堂里,關上門。

不知啥原因,晚上我再進來,白天出現的那種壓迫力就不見了。

「想要教訓我?」我踩着他的後腰,冷笑着說:「現在是誰教訓誰?」

他死死地瞪着我,劇烈的掙扎,他一動,血線就勒緊一分,沒過幾分鐘,血線已經勒進他的肉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