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對我來說像是一場噩夢。

我被審問,卻又在被定罪的前一天,莫名其妙的送到了杜濤家的精神療養院。

因為所有人突然發現,我被指控故意殺人,卻沒有受害者。

錢淼淼這個人就像憑空蒸發了一樣,除了我,沒人記得她。

警方調出現場的監控視頻,我像個瘋子一樣,一邊大叫一邊揮舞着刀子,五六分鐘後突然停住,怔怔的看着前方,淚流滿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