饒夜煬張開右手,血線從他的掌心鑽出來,纏繞在他的胳膊上,往車庫裡走。

我跟在他身後,雙拳攥緊,手臂上的紋身暴起,做好惡戰的準備。

我們兩個來到當初放置紅漆棺材的地方,卻只看見成叔癱在地上,捂着心口叫喚,他的身體已經出現一道一道裂痕,要不是靠着車庫裡的聚陰陣,怕是早就魂飛魄散了。

「她呢?」饒夜煬問。

成叔看向我們,自嘲的笑了,「將我反噬後,跑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