饒夜煬把我扔到床上,「不給點苦頭吃,你不會長記性。」

「我錯了,真的不敢了。」我哭着求饒,看他這樣,我是真怕把我給強睡了,那可不是鬧着玩的。

他在我腦門上拍了一下,我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動都動不了,血線從我衣領鑽進去。

剛開始還沒別的感覺,過了會就感覺身上癢的厲害,像有無數隻蟲子在皮膚里爬一樣。

我動不了,撓都沒法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