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……咋沒動手?」我艱難的問。

他低頭,在我唇角親了下,「石三根跟我做了筆交易,我護着你,他供我香火,我確實需要香火就同意了,後來他被黃皮子逼得走投無路,只能自殺脫困,便把你獻給了我。」

我心裡挺排斥「獻」這個字的,感覺自己像個物件被送來送去的。

「如今你已經跟我締結陰契,就要乖乖聽我的話。」他冰涼的手指掠過我的鎖骨,繼續向下:「我在,你才能活,知道麼?」

我忙不迭的應和:「知道,知道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