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笑笑說罷並沒有轉移開自己的目光,只是定定的看着他,步步緊逼的問,「景瀝淵,你告訴我,這是為什麼?為什麼我跟我的孩子就要成為被人議論的話柄,為什麼我的孩子一生下來就沒有了爹地,為什麼我從今以後心裡還只能有你一個人?」

說着,殷笑笑到底還是沒有忍住的流淚了卻還是堅定的看着他。

景瀝淵被逼得有些手足無措,這樣執着的殷笑笑是他第一次遇上的。

她偏執的想要得到一個答案,偏執的想要知道為什麼,可偏偏他什麼都不能說,也不願意說,有些事情似乎一說出來就會變成事實一般的難受。

良久後,景瀝淵才開口說,「笑笑,我尊不尊重你,你心裡很清楚,至於離婚的事,我只能說……是我有愧於你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