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今上說完,常姑姑身邊的裕太妃便已整理好了情緒,威嚴的說道:「哼,荒唐,哀家在這宮中幾十年,豈是爾等鼠輩可以頂替的?」

由於常姑姑身邊的裕太妃說話的語氣太過冷靜和肯定,今上一時之間也實在分辨不出究竟誰才是正身,便在兩人之間左右徘徊。

忽的,今上正了正身形,負手而立道:「現如今,你們二人朕也難分真假,真正的裕太妃兒時曾撫育過朕,那你們各自將兒時只有朕與真的裕太妃才知道的事情寫於紙上,屆時朕一看便知!」

「哼,這有何難,來人吶,給哀家拿紙筆來!」常姑姑身邊的裕太妃挑了挑眉,向身旁的宮人吩咐道。

誰料,蘇予錦身邊的裕太妃只是淡淡的說道:「不必了」繼而轉頭望向今上道:「皇兒可是忘了哀家素來有寫手記的習慣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