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知姑娘閨名作何?今日本王得姑娘相助,不知來日如何報答?」謝圖南離蘇予錦很近,近到幾乎可以看清對方的眼睫毛。這樣的距離,這樣俊逸的面容,顯得十分艾美,也讓蘇予錦恍了下神。

蘇予錦不自覺的摸了摸謝圖南的俊臉,待到回神之後,也絲毫沒有顯得侷促,反而抬身向謝圖南靠得更近,對着他的側臉吹了口氣:「王爺天人之姿,我自愧不如,至於這報答嘛,」蘇予錦故意將這音拖得長長的:「不如王爺以身相許?」

謝圖南頓時耳朵紅了,待看到蘇予錦促狹的笑容,知道自己被人耍了,當即刮刮她的鼻子。

突然,兩個人都頓了頓。謝圖南沒想到自己會對一個女子做出如此親昵的舉動,而蘇予錦在想,這是寧王嗎,怎如此浪蕩,難不成真把自己當成樓女子不成。

蘇予錦為掩飾尷尬,便輕輕咳了兩下,一本正經的說:「王爺,我剛剛是說笑的,至於回報,我自是要的,不如就請王爺也幫我一個忙。」

「好。」謝圖南不自然的舔了舔早已乾涸的嘴唇,然而這動作在蘇予錦看來就顯得魅惑人心。

死狐狸,幹嘛長這麼好看。要不是需要你幫忙,我寧願一輩子不和你打交道!

當禁軍闖進來時,看到的便是兩人相擁的場景。

小心跟着的如媽媽連忙向那些禁軍繼續說:「軍爺,你看這裡面真的有客人......」

禁軍統領絲毫不理那老女人,直接一腳將她踢開,便繼續往房裡走,還未完全靠近那紅紗,床內便傳來調笑的聲音:「周統領好大的官威啊!」

周末頓了頓身子,卻還是繼續往裡走,走到床邊,迅速拉開紅紗,只見謝圖南臉上紅暈未散,給那俊美的面孔平添幾分邪氣,一副剛辦完事的模樣。

可那眼中的不滿也是實實在在存在的,周末略一瞥眼便看到那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女人,氣憤難平,怎麼會!

謝圖南目光冰冷的看着周庭安,嘲諷道:「周統領,莫不是打算做一做那誓死進言的言官,管一管本王的私事?」

此時被完全蓋住的蘇予錦突然輕笑出聲:「禁衛軍統領好大的排場,這些人一個個手持刀劍,是意圖不軌嗎?」

周末聞言立刻向後退,直接向謝圖南跪下,「王爺恕罪,但卑職也是公務在身。燕王被人刺殺,卑職奉旨捉拿賊人,卻萬沒有想到王爺在此,衝撞了王爺,還望王爺贖罪。」說完,便直接命令所有人都出去,可還是能感覺到背後那道冰冷的目光,便逃似的離開了屋子。

等四周都靜下來,蘇予錦迅速爬出了被子,看到謝圖南看着她複雜的眼神,想裝作不知都不行,只好強笑道:「王爺不必介懷,方才只是做戲,我不會過多糾纏。」說完便繼續穿衣服。

說完眼神還往他精瘦的腰部瞟了瞟,意味不明的笑了笑。看着這樣的蘇予錦,饒是謝圖南這樣冷淡的人,耳根也紅了些許。

待兩人都收拾好,謝圖南也沒有廢話:「不知姑娘需要本王幫什麼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