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師.......師兄?」唐茗面色煞白的看着忽然闖進來的季涼月,顯然還對剛才的事心有餘悸。

季涼月面無表情緩步朝她逼近:「本督說過,妧妧的事最好與你無關,否則.......」

唐茗被他逼的步步後退,直到退無可退,後背抵上牆壁,才強自鎮定下來:「否則如何,師兄要殺了我嗎?」

「殺你?」季涼月抬手掐住她的脖子,語氣輕慢:「你給妧妧下蠱,害她掉進陷阱,就這麼殺了你妧妧的罪豈不是白受了?」

只要一想到於妧妧獨自負傷掉進石室,還有拼死驅蠱,季涼月就克制不住想要殺人的衝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