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粉飾在太平下的疏離,讓他如鯁在喉,難以忍受。

於妧妧沉默的看着季涼月,久久不言。

其實若不往長遠打算,此刻坐在她面前的這個男人,足以讓世上任何一個女人為之瘋狂,哪怕他身為宦官。

更何況,他不過是個假宦官,一旦掙脫枷鎖,便無人可望其項背。

這樣的一個男人,稍微靠近一點就會讓女人沉迷的人,她若不保持距離,只怕遲早有泥足深陷不可自拔的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