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妧妧冷下臉來,對於筱筱睜眼說瞎話的本事,厭惡至極。

只要能夠讓她背上黑鍋的事,於筱筱都不遺餘力的去促成,心思簡直黑暗到每邊了。

「你,你怎麼能這麼說,分明是你把茶水灑到被子上,才燙傷了公主的,你現在是想抵賴嗎?」於筱筱義憤填膺的瞪着於妧妧。

於妧妧懶得和她爭執,掃了眼白櫻公主手臂上的紅印,冷聲道:「你與其有功夫在這栽贓,不如趕緊打盆冷水來給公主冰敷,外一落下了疤痕,可就真是自作自受了。」

「還愣着幹什麼,趕緊去打水啊!」白櫻公主一聽要落疤,也嚇了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