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知於侯爺是在用什麼身份跟我說着話的?」於妧妧淡淡的看着於延,眼底含着抹冷嘲。

「若是以父親的身份,讓親生女兒出去好好伺候人,怎麼,您覺得很光榮嗎?」即使那個人是公主之尊,可別忘了於延也是當朝一品。

「若是以侯爺的身份......抱歉,你還沒那個資格。」單是她是季涼月未婚妻這一身份,就不是於延能夠命令的了的。

所以,這話他究竟是怎麼說出口的?

「你這個孽女,本候身為你的父親,難道還管不了你了不成?!」於延冷冷的瞪着她,眼底儘是赤色的怒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