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季涼月小心翼翼捧在手心的女人,寧願委屈自己,都捨不得傷她半分的女人,他竟敢折磨?

誰給他的膽子?

越想季涼月周身的殺氣越重,他看着夜離臉色慘白,布滿冷汗的模樣,忽而輕笑:「便是蒼耳國君,來了我大月也不敢如此叫囂,平西王這不畏生死的膽子,着實令人欽佩。

還有你剛剛說什麼?

要剝了三小姐的臉皮是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