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事先並不知情?」於妧妧詫異的眨了眨眼睛。

季涼月搖了搖頭,解釋道:「本督最一開始,只是想藉此敲打一下於延,一是還水榭清白,二是讓他不敢對你輕舉妄動,後來老夫人進宮求明太妃幫忙,本督才得知這樁舊事,就乾脆將計就計,要了個人情。」

「季公公,但願我這輩子都不要成為你的敵人,太可怕了。」於妧妧瞪着他看了半晌,才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。

季涼月一愣,低低的笑了起來:「放心,做本督的敵人,你這榆木腦袋還不夠格。」

實際上,他這輩子與任何人為敵,都不可能與她為敵了,若是當真有兩人敵對的一天,最先繳械投降的人,也只會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