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的意思?

於妧妧試探的瞧着季涼月陰沉的臉色,知道他一搭脈必定什麼都知道了,蠕動了下嘴唇,小聲反駁道:「你既然什麼都知道了,還教我說什麼?」

上次,她為了去青樓抓張奎,強行服下透支體力的藥物,回來後身體過了那股藥性,這些日子一日比一日難捱,偏偏又趕上陶氏縮減用度,在府中翻起這麼大的風浪,她更是不敢懈怠,一來二去,身子就更差了。

季涼月被於妧妧的態度刺的一噎,忍不住冷笑道:「我就說你上次身體明明傷到那個程度,怎麼還有力氣去青樓抓人,鬧半天是吃了不該吃的藥?」

「那個時候,如果不能抓住張奎,不能給姚氏最後一擊,那我們之前所做的切就都前功盡棄了,我不能允許自己在最後的節骨眼上,成為變數。」於妧妧垂眸想了想,最後還是說了一個自認為最有說服力的說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