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冷的男聲,如山澗泉水叮咚作響,卻透着刺骨的寒意。

於妧妧下意識打了個冷顫,清晰的看到季涼月眼底跳躍的怒火,縱使她素來作天作地,此時也忍不住升起一抹懼意。

隨即又感覺自己有點委屈,忍不住小聲辯解道:「我這不以為和我掉下來的是你,才關心則亂的,那麼凶幹嘛?」

「怎麼,你還不服氣是吧?」季涼月看着於妧妧小聲嘀咕的樣子,氣的笑了出來:「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,連個殺手都對付不了,還敢獨自出來救人,誰給你的膽子?

多說兩句話帶上初三,再不濟給涼王府捎個信,能累死你不成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