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妧妧好笑的瞥她一眼,沒有說話。

自從婢禾一事之後,婢鳶對姚氏母女可謂恨之入骨,尤其是於筱筱,做夢都想着她下十八層地獄,性格也因此謹慎沉穩不少,不似以前那般毛躁。

只是,於妧妧看着她眼底清晰的恨意,還是忍不住嘆息着勸誡道:「婢鳶,我知道你因為婢禾的事,對姚氏母女恨之入骨,我對她們的恨意與你相差無幾。

但你要記住,當你凝視深淵的時候,深淵同樣在凝視着你,不要讓恨意主導你的思想,成為它的傀儡,否則婢禾就算在九泉之下,也不會瞑目,你能明白嗎?」

「婢鳶記住了。」婢鳶心裡一驚,這才恍然大悟,感激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