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是尋死?不尋思你沒事站崖邊,看風景啊?

不怕?不怕本督這衣襟剛剛是誰哭濕的,現在水漬還沒幹呢?」季涼月不由得被氣笑了。

前一個問題無言以對,後一個問題於妧妧覺得可以搶救一下,掃了眼對方濕掉的衣襟,辯解道:「那是人在經歷恐懼後本能的生理眼淚,和害怕沒有關係!」

季涼月挽了挽唇,不置可否。

驚險過後,兩人間陷入一陣沉默,因為半月前的鬧掰,讓兩人此時都感到十分尷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