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掉下了懸崖,所以才受了重傷,也是因此,會拖延了回程嗎?」於妧妧回過神來後,一連氣的追問道。

「三小姐是想說,你不知道嗎?」季涼月似笑非笑。

於妧妧被懟了一下,臉色陰沉起來:「季涼月,我只說一遍,不管你在這半個月裡經歷過什麼,都與我無關。」

「與你無關?」季涼月修長的指尖一下下的敲着書桌,這是他思考時候慣有的動作,也是給對手無形的施壓。

於妧妧連軍中的審訊,都能眼皮子不眨一下的扛下來,怎麼可能被他這一點心理戰術嚇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