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哪能啊.......我剛剛說的話句句肺腑之言,苦肉計什麼的,我怎麼敢在您面前賣弄?」於妧妧乾笑。

季涼月瞥她一眼,倒是也沒有追究,視線透過銅鏡落在她穿插在他發間的手上,眸色一柔,就連嗓音都跟着沙啞了許多:「於妧妧........你可知,男子的頭髮只有妻子可挽?」

於妧妧聞言手一顫,頓時拽下一縷頭髮,疼的季涼月倒抽一口涼氣:「你幹什麼?」

「不能怪我,誰讓你亂說話的?」於妧妧無辜的眨了眨眼睛,繼續低頭挽發,嘴角卻牽起一絲壞笑。

死太監,讓你使壞占我便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