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延聞言一愣,沒想到季涼月竟會以這樣的藉口維護於妧妧,頓時被堵得啞口無言。

「這孽女為了一個低賤的婢女非要打撈屍體,還放到柴房一連數日,敗壞門風,大逆不道,現在還死抱着這個下作的賤婢,口口聲聲說要為她伸冤,本候作為父親,難道連管教的權利都沒有了嗎?」於延心知不能認下謀殺縣主的大罪,只好梗着脖子辯駁道。

季涼月聞言眼底閃過一抹冷芒,嗤笑道:「侯爺管教子女的方式就是一劍殺死嗎?那不知,你對其他的子女,是否也是如此『管教』的呢?」

「這是本候的事,九千歲是不是管得太多了?」於延氣急攻心,竟連尊卑都顧不得了,冷硬的反駁道。

季涼月眸色一冷,忽然毫無預兆的抬腳朝於延胸口踹去,將人踹的飛出幾米,然後重重的落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