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現在不能確定。」司少琛沉聲道，「不過這件事，不一定有表面看上去的那麼簡單。」

「可是柳千雪不是都供認不諱了嗎？而且那個要殺雲珠的人也抓到了，還查到了轉賬記錄，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吧？」秦意歡蹙了蹙眉，「而且我不覺得以柳千雪的性格，會願意給其他人背鍋。」

「這件事確實是柳千雪做的，但不一定只是她做的。」司少琛語帶深意，秦意歡握緊了他的胳膊。

她感覺後背已經冒出了一絲絲冷汗，這種被算計的感覺，真是讓人太不舒服了。

不過如果司少琛猜測的是對的，那石雲珠確實留在警局會更安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