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黑黢黢的,父親並不在。

難不成這個點就走了?

秦子硯小手捏着門邊,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。

「子硯,一大早的傻站在這兒幹什麼?」秦意歡一出來就看見秦子硯站在這兒,嚇了一跳。

秦子硯抬起眼,猶豫了一下還是奶聲奶氣的開口道:「人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