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意歡看着她眼中的憤恨，眸色也漸漸冷下來：「據我所知，設計師等級評定，並不是看資歷的，而是看能力的。我沒有資格拿到C，那你就有資格了？」

「我當然有！」

宋果果的聲音尖銳起來：「你知道這三年我畫了多少設計稿嗎？三百二十七幅！就連雲姐也表揚我，說我是全公司最努力的！所以只有我有資格升級！」

「努力不代表能力。」秦意歡輕描淡寫的幾個字，刺痛了宋果果，她咬牙切齒的瞪着秦意歡，恨不得將她給生吞活剝了。

秦意歡卻沒有絲毫懼意。